伏传觉得最甜蜜的是,他在大师兄跟前承受的难过,绝不会有第二次。
大师兄总会保护他,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先坐下喝杯茶。”伏传给二郎和萧缙都让了座。
萧缙出身世家,大家族规矩森严,二郎带着男人回家来摊牌,以萧缙想来,闹不好是要拖出去打死的,三娘才质问了一句,萧缙就很紧张,垂首束脚非常谨慎。二郎跟他不一样,小门户哪有那么多规矩?小时候三娘操起擀面杖揍他的时候,他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并没什么敬畏之心。
也就是谢青鹤伏传能让二郎知道点儿害怕。不过,谢青鹤和伏传态度都很平和,二郎觉得事不大——他了解谢青鹤和伏传的想法,若是谢青鹤与伏传都很古板严厉,他也不敢带萧缙回家。
“我只问你两件事,要说实话。”伏传面向二郎。
二郎连忙点头:“不敢扯谎。”
“你在阳安郡做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这位小朋友姓萧,想来是萧家公子?”伏传问道。
萧缙听见问话,起身深施一礼,答道:“晚辈是萧家六房三子,家父萧宝应,母亲出身阆家。”
伏传点点头:“好。请坐。”
萧缙有些蒙头蒙脑地坐下。
听见伏传问二郎:“你可曾仗着权势背景,逼迫萧家献子予你?你与他相识之后,可曾仗着权势身份,欺压威逼于他?——不要叫我去问他。你自己说,说实话。有一个字撒谎,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