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月再来东楼,认识谢青鹤的人就多了不少,见他拉着伏传到东楼,马上就有人询问来意。
至于说少儿不宜的袅袅春风阁,那是肯定进不去的。谢青鹤也不着急,被东楼主事请进正堂,很有耐性地坐下喝水吃点心,看着伏传玩狗,等白芝凤出来。
陈起离开时带走了大批谋士。这年月的人都有着很奇怪的虚荣心,如白芝凤这样公认智计卓绝的幕僚谋士不提,越是半灌水越喜欢讲尊严。主公带他没带我,我很没面子,我要自杀的!
所以,东楼的人并不多,来来往往的多半是在东楼服侍的下人与家妓。
谢青鹤并不想交际。
一来年纪小,二来说不定师父明天就来了。去挖师父的墙角?真的没必要。
白芝凤知道今天峒湖有信使归来。陈起不止给后宅写信,也给白芝凤写了信。白芝凤已经拆了信,回了信,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才去袅袅春风阁逍遥。正在云巅滚来滚去,下人疯狂拍门,说小郎君带着隽小郎君以及他们的大黑狗来了。
白芝凤出来的时候,眼角带水,脸颊潮红,袖中还带着一缕帐中香。
“打扰先生了。”谢青鹤很诚恳地说,双眼充满了为难与哀求,“求先生救命。”
白芝凤:“……”
我就知道你来没好事儿。谁头铁你坑谁。上回坑詹玄机,这回就坑我!
“小郎君莫急,慢慢说。”白芝凤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