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看见他的眼泪都懵了,一边用手给他擦,又将他搂进怀里,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师弟,我……凡事都想得仔细,唯独你这件事上,我太狂妄了。不是不叫你哭,你哭吧,伤心就哭一会儿,是师哥不好,师哥对不起你……”
谢青鹤正低声赔罪,感觉到怀里的小师弟不安分,非要从他怀里□□,他也有些难受。
这件事对小师弟的伤害这么大,小师弟都不肯腻在我的怀里撒娇了么?谢青鹤勉强用力按住了伏传一次,等伏传再次挣扎时,他也眨了眨眼,让小师弟从怀里离开。
这是伏传第一次从他怀里挣扎开。谢青鹤觉得这滋味非常难受。
正在独自消遣这份难过时,挣扎开的伏传拿袖子擦了擦脸,居然又往上一点儿搂住了他的脖子,粉嘟嘟仿佛还带了点奶香的脸颊蹭着他的脖颈,小声说:“大师兄,你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这样我心慌又难受……你对我说‘知错’,你还要给我‘赔罪’,我就替你委屈得想哭……”
谢青鹤正在难受,被他主动抱了一下就纾解了不少,再听小师弟解释,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以为伏传是为这辈子糟心的父母流泪,哪晓得小师弟的眼泪是被自己说出来的?
“我听不得这个。”伏传又抹眼泪,对谢青鹤有了几分怪罪,“若是师父对大师兄说知错,要给大师兄赔罪,大师兄心里不难过么?为什么就要对我这么说?”
谢青鹤哑然无语,半晌才说:“师父是不会对我说这些话,可我敢给师父喝甜浆,你敢么?”
伏传听不懂,将脸抬起来一点儿,好奇地看着他:“什么甜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