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摸摸他的脑袋,把姜夫人送来的棋盘拆出来,放在地上:“师哥陪你玩弹棋。”
伏传悻悻:“我才不。”
——就大师兄的暗器造诣,谁跟他玩弹棋都得输掉裤子!
“那你想玩什么?”谢青鹤对伏传耐性十足。
伏传转头看了谢青鹤两眼,让谢青鹤回榻上歪着,问:“大师兄喝茶吗?”
这两年野生的老茶树找到了,新茶也开始栽种,用上了后世的制茶工艺,终于供应上了谢青鹤习惯的茶汤。谢青鹤还是有点懵:“……喝?”
伏传屁颠屁颠跑去给谢青鹤斟茶,亲自送到谢青鹤跟前,看着谢青鹤喝了两口茶,又把茶杯收走放回去。再屁颠屁颠回到榻前,问:“大师兄吃点心吗?”
谢青鹤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了?——你做什么坏事了?”
“我没做坏事啊。”伏传眨眨眼,“我做坏事就去跪经了,不会来跟大师兄求饶的。”
“那你这是……做什么?我胳膊挺好,腿也利索。”谢青鹤问。
“大师兄不是问我玩什么吗?”伏传去把放在桌上的醍醐酿端到谢青鹤跟前,“我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想玩儿的?跟小孩儿一样蹲在地上打弹珠、跳房子啊?我当然只想玩大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