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事,一件件细说。”宁远眯起了眼。
如今活着的,连五哥儿在内,一共四个皇子,另外三个,个个都得盯的死死的,府里落片树叶,都算大事!
“是!”六月细细说了杨舅爷惹下的那七八件事,“……崔爷说了,这位杨舅爷,就是滩糊不上墙的烂稀泥,懒、馋也就算了,爱占小便宜这一样实在讨人厌,占便宜是惹事的祸根。”
“嗯,小爷听出来了,前儿他赔的四万银子,是先从墨相家那位墨七少爷手里借了,隔天,晋王府长史、绥宁伯世子姜焕璋拿了银票子还给了墨七?”
“是。”
“有意思。看样子晋王对他这个新任命的长史很亲近,说说这个姜焕璋!”
“是!”六月从姜焕璋父亲。绥宁伯姜华远说起,宁远听到姜伯爷抵了御赐祖宅,就为了买那块上古的徽墨这里,噗的一声,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用折扇啪啪拍着炕几,“跟崔信说,给小爷把这个……卖墨这个人给小爷找出来,小爷就喜欢这样的!上古的徽墨,亏他想得出来,这是个妙人儿!”
“是。”六月露出丝无奈的笑,等宁远笑声落下,接着往下说,“……小的回来时,李氏已经在李家在宁寿庵外的别院里住下了,如今,姜焕璋撑着姨娘顾氏主持了绥宁伯府中馈,崔爷打听到的信儿,说是顾氏在绥宁伯府的处境十分艰难。”
“银票子是怎么回事?崔信没查清楚?”
“是。崔爷也觉得稀奇,说是仔细打听过,那天晚上,顾大爷确实匣子没离手,可第二天到了德隆银号,银票子就成了白纸,崔爷说,照他看,这十万银子确实没了,不象是顾家父子藏了这十万银子,再次讹诈姜家。可到底是怎么样把老母鸡变成了鸭,他还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