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请客,宁远和墨七到的都早,阿萝站要门口迎进两人,神情颇为激动,特别是看向宁远的时候,激动里透着仰视,七爷太厉害了。
周六已经到了,已经去了大衣服,歪在炕上,就着柳漫的手喝酒,看到两人进来,也不起来,只指挥众女伎,“快侍候远哥和七少爷把大衣服去了,好好侍候,今儿晚上谁能把七爷留下春风一度,爷我赏一幅赤金头面!”
高书江高使司家五少爷高子宜伸头凑上来,“那我呢?你们谁能把小爷我留下来春风一度,六少爷也赏……”
“你就拉倒吧!”周六欠身拍回高子宜,“就你还用留?赶都赶不走,恨不能夜夜跟美人儿春风好几度!还用得着赏头面?我可告诉你啊,今晚上你看中谁都行,双飞三飞满床飞都随你,只一样,缠头银子你自己出!”
屋里诸人哄堂大笑,高子宜一折扇拍在周六胳膊上,“好你个不仗义的!远哥是哥,难道你子宜哥我就不是哥了?”
“小六罚酒!”宁远已经在居中的圈椅上坐下,接过云袖递过来的酒,一边喝一边笑道:“子宜哥也是哥!赤金头面你们六少爷已经赏了,今儿晚上的缠头银子我出,谁能把高五爷请回去,缠头银子双倍!双飞再加倍!”
满屋的女伎极其配合应景的围着高子宜敬酒奉承,莺莺燕燕围着高子宜七嘴八舌。
“五爷喝了她的,也得喝了我的。”
“五爷不喝我的酒,是不疼我了?”
“五爷是要你嘴对嘴的喂呢。”
……
高子宜被围在中间,连叫救命,“再喝就醉了,七爷这是要害我,没飞起来,先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