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有这个命没有?”宁远微微侧身,看着李桐,认真里透着几分苦恼问道。
“什么叫咱们?”李桐一字一句反问道。
“咱们,就是你跟我,咱们俩,这儿哪还有别人?”宁远一脸正气,李桐瞪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觉得他天真无邪!
“没有咱们,你是你,我是我。”李桐有几分没好气。
“怎么没有?好,听你的,你是你,我反正觉得就是咱们。”宁远一脸的息事宁人,李桐斜着他,不打算跟他在这个咱们上多纠缠。
“你这趟来有什么事?还没说呢。”李桐又问一遍。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宁远没看李桐,李桐在椅子里坐的过于自在的宁远。
“你平常在家做什么?总不能天天看帐什么的吧?”宁远有点儿没话找话。
“帐是不用天天看,不过天天都有事。象今天,汤家大爷和大奶奶到京城,该备什么礼没有先例,得亲自看着挑,永安伯府赵六娘子下个月生辰,赵六娘子为人讲究,年年她过生辰,都是我亲自挑礼物……”
“咦!”宁远奇怪了,“你们家怎么跟永安伯府扯上了?”
“永安伯府闵老夫人娘家是开染坊起家的,好多颜色,只有闵家能染得出来,从我外婆的外婆起,我们家绸缎都是在闵家染坊染,闵老夫人是上一代闵家家主的独养女儿,这一代闵家家主嫡亲妹妹,赵六娘子是闵老夫人独养女儿,她过生日,我们家当然要当件大事。”
宁远听的哈的一声笑起来,“还真是,你说汤家大爷和大奶奶,是和高书江姻亲的那个山西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