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一趟,问问她什么事。”宁远吩咐大雄,“悄悄的,别让人看到。”
太子昨天刚去了软香楼,他今天过去,不合适,而且,就阿萝那脾气,这个急事,还不知道什么急事呢。
大雄答应一声,将马交给大英他们,自己进了人群,绕个圈子往软香楼去了。
宁远回到定北侯府没多大会儿,大雄就回来了。
“什么急事?”
大雄说不上来什么表情,“阿萝小姐说,昨天她正在软香楼陪一个山西来的客人说话儿,那个客人才上楼没说几句话,太子爷就突然闯了上去,阿萝小姐说太子一上楼就大发脾气。”
“山西来的客人?上她那个楼,出了多少银子?”宁远听到山西,有几分敏感。
“是,山西来的富商子弟,下楼时多多跟我说,只有二十来岁,长的十分俊俏,说是一进门就给了杜妈妈一万银子。”
“一万银子,她可真有胆子!太子上楼时,她已经跟那个山西后生滚在一起了?多多没在门口守着?”宁远这几句话毫不客气,对这个阿萝,他真有点头痛了。
“滚倒没滚在一起,说是那个山西客人给了她一条珍珠项链,正给她往脖子戴着看看合不合适。”大雄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一边说,一边苦笑摊手,这戴什么链子簪子的花头可不少,谁知道这珍珠链子是怎么个戴法。
“往下说。”宁远有些闷气,阿萝和太子,一对儿混帐!
“阿萝小姐说,太子大发脾气,一脚把那个山西客人踹下了楼,是从楼梯上踹下去的!”大雄见宁远眉毛竖起来了,急忙解释了一句,宁远眉毛落回去,大雄接着道:“阿萝小姐说,那位山西客人虽说没怎么伤着,可是杜妈妈谨慎,把那一万银子退给了山西客人,没敢拿,太子这一脚,让她平白无故损了一万银子。”
“她这急事就是这一万银子?”宁远气儿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