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定定看着他,突然抬手,把他推开。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郁星川目光下移,落在言轻一张一合的唇上,怔怔道:“我可以伸进去吗?”
虽然用疑问的语气,但他并不真想听到答案,已经俯身凑上去。
一声“不可以”也被尽数淹没。
言轻被亲地头皮发麻,本就无路可退,郁星川把全部重量都压过来,他难以喘气。以前郁星川拉着他亲,像在试探着跳舞,用尽了耐心和礼貌邀请他,现在却像在标记,急切又不满地,想宣泄着什么。
郁星川错开脸,让两人错开鼻子贴的更近,温热地撬进去,能感受到言轻反应极大地抖了抖,郁星川搂地更紧,不让他有抗拒的空间。
放开人以后,要担心的人变成了言轻,郁星川恢复正常,形式瞬间调转。
言轻头晕眼花地喘气,又想下意识用手背擦嘴,被握着手腕拦下。
“不准擦。”郁星川把他的手压下,“不然我又给你涂上。”
到学校后,居然已经有许多媒体记者围在这里,透过玻璃窗看得分明。
不少言轻眼熟的校领导都在。
两人低调地下车,准备从学校后门进去,但前门的喧闹依旧传了过来。
“据了解,西城私立学校出现极其恶劣的杀人犯,这些被外界称为精英的学生中是否还藏有同样的精神变态,是我们现在急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