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都在遇到血族那天消失。
有人手把手告诉他,他对一个邪恶的血族产生了欢愉感。
无异于将他的世界观敲碎。
他感觉自己右颈被湿润地舔舐,血族爱怜地亲吻他,最终将獠牙刺入时还是没忍住急切,牙齿深埋进去。
言轻一下子眼前一片白茫,情不自禁软下去,如果不是靠着莱恩斯的胸膛和他的手臂,他可能已经跌倒在地。
耳边有声音——他想。
不知道多久,他才意识到,哦,那是自己的喘.息声。
现在他们和其他廊台上的血族有什么区别?
他自己又和血族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现在的意识不足以支撑他思考这种哲理问题。莱恩斯亲王埋在他的颈间,将牙齿刺地越来越深,他似乎很享受缓慢小口的进食时间,这样他可以更久地将牙齿埋在皮肤之下,鼻间全是鲜血芬芳扑鼻的香甜气味。
直到言轻手都开始发抖,过于长久的刺激操控了他,让他主动抱住血族的脖颈,开始小声哭泣,莱恩斯才意犹未尽松了口。
他故意很慢地将獠牙拔出,逼得小猎物抱地更紧。
趁着言轻意识迷蒙,他舔舐干净了脖颈上最后一滴血,伤口已经很快愈合,只剩下一点点粉色痕迹,只是在过白的皮肤中有点显眼。
“不是想救你朋友吗?”血族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冷淡。
“虽然很遗憾,但是你那位叫□□德华的朋友,是主动跑到我的地盘上来的。”
“女生则是因为坏了我的规矩,我不得不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