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猎物咬着牙,艰难道:“对,希望您……满意。”
他试探着,小心谨慎地坐到莱恩斯腿上,横跨在两侧面对他。被逼迫和主动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不是一个难度级别,之前他还能安慰自己,但是现在他没有人引导,没有人带领,无论是谁看来,都会觉得他是自愿。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莱恩斯把选择权给他,如果他不来救自己同学,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归根结底还是自愿。
很快他绝望发现自己大概天赋异禀,坐上去的那一刻虽然大脑空白,但本能控制他,让他环住血族的脖子,准确无误吻了上去。
就像重复过这个动作无数次一样。
他居然对着一个血族……有着这样的感觉。
一边言轻觉得自己很熟练,并且无比震惊于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另一边莱恩斯却认为他的表现的确很烂,他只会触碰上来,像舔果酱似的,青涩又胆小地舔着触碰到的嘴唇,说句不好听的话……小猫喝水都比他表现要好。
但是让他做出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莱恩斯在脑海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如果不是怕吓着他,自己现在就会扣住他的后脑勺反吻回去。
他不仅要忍着,还要冷酷地反问一句:“只有这种程度吗?”
然后他发现小猎物呼吸都停滞了。
莱恩斯正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要是直接把人逼得生大气,自己以后后悔了哭都来不及,就感觉到小猎物侧过头,开始试探着撬他的牙关。
“轰”地一下,莱恩斯大脑一片空白。
他再也忍不住,扣住小猎物的后脑勺反吻过去,管风琴演奏的交响乐在大厅中响起,吵闹声仿佛被掩盖下去,激荡的音乐像潮水冲刷着火热的头脑,让本就激烈的情绪更加失去控制。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回应,虽然十分微弱,但已经让他晕乎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许言轻是迫于协议才这么做,但谁管呢??他只知道老婆在回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