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才发现沈臻已经幽幽地站在他身后, 几乎没有动静,似乎默许地看着他完成了一切举动。
言轻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慢慢缩回来。
沈臻眼神沉沉,言轻能看出他眼睛里的受伤,一而再再而三被背叛的感觉应该不好受。
但他居然什么都没说。
可能他也不想再继续这段被利益捆绑的关系,他以前想要满足自己,现在更想得到言轻这个人。
沈臻猜到言轻可能打算走了,这个猜测让他很焦虑,防贼似的防着一切隐患,但事实告诉他一个人想走的时候是留不住的,而且皇太子已经找到了他的下落,等沈臻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言轻已经坐上了回家的车。
他冒雨去追人,沿途的路障和地头蛇都听从他心意似的堵着前方车辆。皇室的权利和威望一直在上层阶级根深蒂固,在底层,还是黑白通吃的沈臻手伸的更长。
皇太子秘密过来接人,为了不打草惊蛇,自然没带多少护卫,所以只能不甘地停下车。
他斜睨着言轻,言轻:“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理解。”
“我懒得管你。”皇太子烦躁抓着方向盘,“你去跟他说清楚,不然这件事没有和平解决的余地。”
皇太子很暴躁,他的性格和言轻差别很大。他只觉得沈臻不仅挑衅了自己还让自己很不爽,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指挥自卫队来把沈臻打一顿。
那样就闹大了,也是两个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也许正中沈臻下怀,皇太子更不能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