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床时乍一下看见这些新闻都有些心塞,沈四安的公司本来发展就不怎么样,现在该怎么超过他?

沈虞河遗憾的叹了口气,沈四安果真不行,不管是哪个方面的。

他给公司打了电话,睫毛纤长,阳光撒下,光影流转间倒真像一个古代的贵族,“对,只撤我的照片。”

“其他的?其他的不要管,让他们自己斗去。”沈虞河慢腾腾笑了一声,把平板关上。他仰倒在藤椅上,盖了一层薄被,晒着太阳。

这次的回笼觉在藤椅上睡到十二点。

起床后沈虞河慢悠悠地吃了一顿午餐,精神惫懒不想动弹,他换了一个厚厚的睡衣去阳台晒太阳。阳台上种着不少的花,有专人打理。这里有一个木质的吊椅,悬挂在半空,足以容纳好几个人,不仅能坐着还能躺着。

沈虞河晒了一会太阳,深感不能这么清闲下去,刚要去书房,别墅里来了一个在沈虞河意料之中的客人,安西。

他脸上神采奕奕的,看见沈虞河的一瞬间大眼珠子一亮,朝他热情的拥抱。

沈虞河一闪,避开了。

无事献殷勤,绝对有问题。

沈虞河在会客厅同他坐下,似笑非笑:“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机票我都给你买好了,回头把你和安露送走,别在这里给我找事。”

他泡了茶,给安西倒了一杯。

安西学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讨好道,“沈,我可不想回去。”

“那安露呢?”沈虞河问。他不回去,但被沈四安记恨的罪魁祸首安露大喇喇在C市,难保不会有一天被沈四安做些什么。

“嘿。”安西得意一笑,“我把安露送到静安寺呆几天,让他散散心。”

“安露心眼太轴了。”安西叹了口气,“我把他带回去,家族的事情也很多,而且我们家族的那些老头对安露的态度很恶劣,不如多在C市一段时间,调整一下心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