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归期不定哎。”郁玉反驳。

没有明确的期限这点总是很让人难受,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就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熊野道,“你好恋爱脑。”他就理解不了那种分别的心情。

郁玉吃了口茄子,细嚼慢咽,想了想道,“你要是这么说也行,虽然我还没有追上先生。”

“还没有追上?”熊野瞪大眼睛,他以为两个人早在一起了,郁玉总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认知。

“你们两个都住在一起了,还没有追上?近水楼台先得月,都那么近了——”

郁玉接过他的话茬,“都那么近了,结果我的月亮还没有捞到。”

两人对视,齐声声叹了口气。

“你不行。”

“我不行。”

熊野和郁玉异口同声。

然后又叹了口气,是真的不行。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熊野和他在路口分别,郁玉向他挥了挥手。

“我有点儿事儿,你先回去吧。”

熊野没多问,骑着自己的共享单车就走了。身影看着很潇洒。

郁玉坐车去了医院。

在这家私人医院住院的不仅有流产的郁清,受到惊吓的三公子,还有他怒火攻心晕过去的父亲。

于情于理郁玉都该过来看看。

医院的外面还有不少记者,拿着长/枪短炮纷纷想要得到新闻进展,郁玉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