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靠在床上,神色颇为悠闲。

郁玉生气地在沈虞河的腰上留下了一个掐出来的红印。

然后低下/身,在沈虞河的脖子上重重啃了一下,留下一个牙印。

最后被子又被盖上了。

这回的不是挠痒痒。

沈虞河淡定地想,挠痒痒是幼稚鬼的活动,他们要做一些不是幼稚鬼的——属于成年人之间的活动。

他咬上郁玉的耳垂,然后顺着脸颊向下,一路啄吻,吻上刚才还咬牙切齿的嘴唇,还有修长的脖颈。

他一路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能做其他的事,一会儿还要泡温泉,但是亲亲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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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四安按照手机上的信息找到面前的会所,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随他一起进去。

在他不在国内的几年之间,C市衰败了一批娱乐会所,又新建了一批娱乐会所。来来回回反复,找乐子的场所哪里都有,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进了大门,侍者微笑的问他有预约吗?

沈四安抬眼:“开个房间,在‘盛宴’的隔壁。”

“盛宴”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桃花眼闪过一丝冷光,沈四安扶了扶金丝框眼镜,平时总是露出笑意的脸现在冷冰冰的。

他的脸颊有些消瘦,之前十分的英俊,现在只留下八分。

保镖随他一起,包间很大,沈四安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门没关,但是隔壁什么动静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