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时,他看见医生着急的朝他奔过来。

沈虞河苦中作乐的想,我这是又给他们添麻烦了。

醒来之后是在白天。

他去看了郁玉。

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只能远远的看几眼。

郁玉似乎瘦了,肤色呈现一种死寂的苍白,他不认识的仪器遍布郁玉的四周,红色的线,绿色的线,各种的线条在跳动。

他紧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好像随时都可能醒过来,朝他笑一笑,然后喊一声“先生。”

再也听不到了。

警务局的人过来找沈虞河了解情况。

他的床又被推回去。

这个楼层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展露笑颜,连过来调查的人都严肃着脸。

到警务局的人走了,医生过来换药。所有的一切都弄完,沈虞河喊来徐虎虎。

“沈四安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沈虞河慢腾腾道。

“现在沈家的人似乎还在有意保他,给他弄了精神证明。”徐虎虎推了推脸上戴的眼镜十分严肃,“但是舆论方面施压严重,还有我们这一边。”

“ 综合看来他只能在监狱度过他的一生。”

“只是在监狱?”沈虞河笑了笑,他从没露出这样的笑,仅仅过了一夜下去他的两颊苍白,露出一些苍白的病气,笑起来像是海里的虎鲨。

给予敌人一击必重的威胁。

“徐虎虎。”沈虞河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像是平时说话和朋友闲聊一样,淡定从容,对徐虎虎道,“沈四安患有精神病,可能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