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孩子,你母亲丧命在你的‘残肢令’下,这真是武林中千古悲剧,而你到现在还是毫无悔意,孩子,唉…··你真的无动于衷?”
“前辈,也许你弄错了……”
“孩子,事已成过去,说也无益,不过告诉你,决错不了!”
范承志念头一转,道:“我愿与前辈打赌!”
红巾蒙面人讶道:“打什么赌?”
“我说‘玉面阎罗婆’决不是我的母亲,而前辈却是一日断定是,以此来睹!”
“如何赌法?”
“如果我输了,愿立掌自决,如果前辈输了的话……”
“怎样?”
“很简单,请摘下面巾,让晚辈一瞻尊仪!”
红巾蒙面人犹豫了片刻之后,以断然的口吻:“我不赌!”
范承志不由大感失望,俊面微变之后,道:“前辈为什么不敢赌?”
“这赌注太大,因为我不忍心看你输!”
“但晚辈有自信必赢!”
红巾蒙面人摇摇头道:“反正我不赌!”
范承志面上顿露昭然若失的神情,略停又道:“前辈既然不愿赌,晚辈自不敢相强,不过有一个问题,想请前辈明示,想来前辈不会拒绝吧?”
“前辈何以对晚辈的身世知道这么清楚?”
“这个,孩子,我不会回答你!”
范承志身形前欺数步,道:“但晚辈一定要知道?”
红巾蒙面人见杨志宗一反往日谦谨之态,不由心中一动,道:“杨志宗,你真的一定要知道?”
“晚辈现已归宗认祖,叫范承志!”
“什么?”
红巾蒙面人惑然的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晚辈已改名叫范承志!”
“啊!孩子,谁给你改的名?”
“‘这个稍停再为奉陈,现在仍然请前辈明示刚才的问题!”
红巾蒙面人似有万分为难般的仰首向天,默然不语。
范承志却是早就存下了心的,一见机不可失,身形一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电闪向红巾蒙面人面前抓去。
红巾蒙面人做梦也估不到他会来这一手,连念头都未曾动,蒙面红巾已被对方抓落,不由惶然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