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可造次!”
“为什么?”
“死城无殊鬼域,其间的部署并非局外人所能想象,若凭武力,绝对无法攻入”
“未见得,我们已带来了攻城利器……”
“在下并非危言耸听,纵令集合所有当今武林顶尖高手,恐怕也是有进无出!”
“阁下如何知道?”
“在下从死城死里逃生……”
“哦!”
“死城外围是一片黑森林,暗无天日,连走兽都难穿越,仅有一条道路,如果中伏,连城边都到不了,城内是一个奇门古阵,能使人心神涣散……”
“但我此来,志在必攻,本城已出动了精选高手四百,还有焚林攻城的利器!”
“柳姑娘,可否听在下一言?”
“请讲!”
“死城志在君临天下,所作所为人神共愤,目前少林已发出武林帖,邀约十二门派与武林中知名之士,共谋对付死城,消解劫运,姑娘何不隐忍一时,乘势而动,一方面可以减少无谓牺牲,另一方面,以贵城之力,助各大门派一臂,双方都有利益,姑娘之意以为如何?”
柳玉蝉沉吟不语,两道新月似的修盾紧紧攒在一起。久久,才吐出一句话道:“不,我不能等待,我要立刻为宇文相公复仇!”
宇文烈感动得热泪盈眶,勉强制住激动如潮的情绪,尽量把声音放得平静道:“姑娘用心可感,在下为已死的拜弟宇文烈向姑娘敬申谢忱,不过,在下愚见以为冒险也应该衡量得失,如果是得不偿失.甚或根本就没有得手的可能,如此冒险不但不值,宇文烈地下有知,也将不会赞同姑娘此举的吧?”
“这……”柳玉蝉的泪水,又告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宇文烈微颤着声音道:“柳姑娘,在下诚恳地重申前请,希望柳姑娘三思!”
一直愣在旁边的王坛主接口道:“公主,请立即决定进退,如果行踪被死城方面侦知,恐怕打草惊蛇,交生枝节,我们远入中原腹地,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敬请卓裁!”
柳玉蝉面色一紧。
宇文烈紧接着又遭;“柳姑娘,并非在下估敌过高,死城的确不可轻看!”
“下月十五!”
“时间还很宽裕?”
“是的。”
“本城一向远个东海,与中原武林素少往来,既未接帖,当然不好冒然与会,看来最好的办法是待机会互为策应?”
“姑娘见理甚明,在下目前正要赶去参加大会,届时当把贵城的立场提出。”
“如此,谢谢你了!”说完,转向黄衣老人道:“王坛主,传令化整为零,加强探报与联络。
“谨遵公主之命!”黄衣老人躬身而退。
字文烈不愿再欠对方人情,别具用心的向柳玉蝉道:“柳姑娘,恕在下直言,姑娘与拜弟宇文烈仅属一面之交,姑娘竟然对他如此关注,而在下看拜弟的意思,似乎没有把姑娘当作红颜知已……”
柳王蝉苦笑道:“阁下的意思是说他根本不爱我?”
“这……在下的看法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