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凭什么?”
“因为你别无选择!”
“如果现在本人立意杀你……”
“做梦!”
“姑娘就试试看!”看字声中,快逾电闪的向对方抓去。
青影一晃,青衣少女顿失形踪,消失得象幽灵鬼魅。
字文烈一念好奇之下,飞身掠上一棵石笋顶端,奇怪,入目尽是密密麻麻的石笋,连谷道,岩壁,全失去了影子,毫无疑问,这石林是一座奇门阵势。青衣少女原来是有恃而无恐。
宇文烈飘下石笋,眼前仍是那黑黝黝的岩窟,惨哼之声,仍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当下弹向朝窟口奔入。
进约十丈,窟道向左一折,现出一道石门,门内是间石室,白碜碜的珠光,从室内透出,那青衣少女,面噙冷森笑意,站在门旁,一摆手道:“请进!”
宇文烈紫衫飘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室中的景象,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石室靠里壁正中,端坐着一个瘦小的老太婆。她。正是姜瑶凤母亲长公主的奶娘冷罗刹,那冷硬的面容,带煞的目光,的确像一尊罗刹。另两个青衣少女,各人手中执了一根染满鲜血的皮鞭。
室顶中央,倒吊着一个书生装束的人,衣碎肤裂,鲜血淋漓,惨哼之声,正是从他口里发出,看来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突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入鼻孔,宇文烈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暗道一声:“迷香!”但这现象只是一瞬工夫,立即完好如初,金冠银虺之血,使他具备了辟毒的潜能。
冷罗刹寒声道:“来人还不躺下!”
宇文烈冷冷地道:“在下为什么要躺下?”
冷序罗刹不由动容,陡地站起身来。
“锵!”的一声,室门关紧,赫然是一道精钢所铸的铁闸。
两个青衣少女,一字站在门边,准备应变,领路的少女,想来已出洞去了。事已至此,宇文烈不愿再开玩笑,冷罗刹毕竟是妻子长辈,当下一拱手道:“尊驾是冷罗刹?”
冷罗刹骇然道:“老身数十年未现江湖,你……怎知道?”
“在下仅猜测!”
“哼,猜测!小子,别油腔滑调,实话实说吧!”
“这本来是实话!”
“根据什么?”
“在下至友宇文烈的叙述……”
“什么,你说谁?”
“宇文烈!”
冷罗刹大是激动,栗声道:“你说宇文烈!”
“是的!”
“好哇!这小子人面兽心,竟然与死城中人来往,怪不得这些魔爪子来搅扰这素不为人知的荒谷,原来是他泄了底!”
字文烈大是愕然,正待分辨,只听那倒吊着的人,嗯哼出声,强挣着道:“是哪一位?”
冷罗刹代答道:“小子,是你的狐群狗党!”
那倒吊着的人,努力想扭转头来,看看是谁,可是力不从心,嘶声又道:“是总坛同门,还是殿堂弟兄?”
字文烈又是一愣,这声音不陌生,他是谁?不由脱口道:“你是谁?”
“总管!”
“沈虚白?”
“是的,随行三十六弟子,业已全部丧命,只剩下本……
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