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亭眉头一扬,道:“噢!不知愚兄能与闻丁老弟所要办的大事否?”
“当然,还要仰仗叶兄大力……”
“这一说就见外了,丁老弟的事,愚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弟先行谢过!”
“那里话,丁老弟要办的是什么大事?”
丁浩略一沉吟道:“先不谈要办的事,小弟先行打探两个人的行踪……”
“请讲,愚兄知无不言,力无不尽!”
“有一个在岳阳楼前卖卜的半半叟……”说着,目光紧盯住叶茂亭,似要看彻他的内心。
叶茂亭皱了皱眉,道:“不错,是有这么个人,因为他并无行踪可疑之处,是以本庄对他并不甚注意,他已离开岳阳一段时日了!”
丁浩紧迫着问道:“不知他去了那里?”
“这个……便不甚清楚了,愚兄可派人追查。”
“另外还有一人……”
“还有……谁?”
“江湖中有名的武林万事通全知子,他南下失踪!”
叶茂亭茫然地摇头道:“这倒从未听说!”
丁浩无法从叶茂亭的神色上看出什么端倪,此刻又不能翻脸相向用强,对方如有意隐秘,是没奈何的事,看来只有等到庄中之后,一并追查了。
就在此刻,店伙突然搬来了一桌海菜,在房中摆了开来,丁浩蹙额道:“这是做什么?”
叶茂亭一笑道:“旅途无佳肴,一杯水酒,为老弟洗尘!”
“这……这怎么敢当?”
“你我弟兄杯酒谈心,以释旅途劳顿,到了庄中,再痛饮倾叙。”
丁浩实在不愿叨扰对方,但又不能拒绝,只索罢了。
酒席摆布舒齐,店伙点上了两根巨灯,房内登时明如白画,叶茂亭坚请丁浩上坐,自己在主位相陪。
丁浩因有心事,有些食不甘味,但又不能不随和应付。
酒至半酣,叶茂亭突地叹了口气,丁浩好奇地道:“叶兄有什么心事?”
叶茂亭面露苦笑道:“一件很棘手的事!”
“噢!小弟可以效力吗?”
“将来也许借重,但目前老弟帮不上忙……”
“可以见告吗?”
“嗨!这件事使全庄上下,人心惶惶,老弟记得上次光临敝庄时,敝庄主曾提出过婚姻之议而不为老弟接纳那回事吗?”
“记得的,怎样?”
“庄主千金余文兰灵慧机智,愚兄前次北返,她留在北方探查云龙三现的下落,不久前忽接她手下弟子急讯,说小姐发生意外……”
丁浩心中一动,道:“意外,什么意外?”
“最初传回的讯息是如此,语焉不详,庄中立即派出得力高手北上,结果是小姐与她的几名负责联络的亲信,全失了踪,其余散处各地的手下,根本不知道详情,仅知联络中断……
丁浩故作同情地道:“这实在是件棘手的事,庄中探取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