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呢?”
“刚才赴那神秘约会去了!”
“可曾有什么交待?”
叶茂亭忧形于色地道:“庄主临动身前,特别召愚兄去,当面交待了几句话……”
丁浩好奇之念大炽,追问道:“可以告诉小弟吗?”
叶茂亭期期地道:“本来不该惊动老弟,但我愈想愈觉不妥,可能会有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噢!庄主怎么说?”
“庄主严嘱不许向任何人道及赴约的事,同时约束庄内人不许外出,要愚兄接待老弟,最后一句话却令人悬心…
“一句什么话?”
“庄主说如果他过了今日不归,要愚兄负责遣散庄丁,关闭齐云庄,并向老弟及关前辈夫妇致歉,送客!”
丁浩闻言之下,也觉事态相当严重,这已明明预示着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而余庄主又严令不许泄露此事,这其中便大有蹊跷了。
“那陌生客的来路一点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
“叶兄打算怎样?”
“愚兄我现在一筹莫展,只望不发生意外,庄主平安归来!”
“不派人盯踪查探?”
“庄主之命,无人敢违!”
丁浩心念一转,似已略窥叶茂亭的用心,深深地道:“如果以客人身份干预此事呢?”
叶茂亭楞楞,苦苦一笑道:“老弟认为愚兄此来的居心是要你出马吗?”
丁浩一摇头,道:“非也,小弟只是如此说说而已!”
叶茂亭沉声道:“非南庄弟子,当然不在此限,不过…
“不过怎样?”
“此事无第三人知晓,任谁出面,都坐定了愚兄违背庄主之命,泄了秘密。”
“这话也是……”
叶茂亭抓耳搔腮,一付着急但又无可奈何的形像。
丁浩想了一想,道:“庄主的内眷……”
叶茂亭黯然:“庄主发妻早丧,独子横死,只剩文兰小姐一人,又出了意外……”
丁浩默然了片刻,显得十分同情地道:“看来只有祈望余庄主平安而归了!”
叶茂亭颔首道:“是的,此事却不可让关老夫妇知道,他俩的性格是天不管地不理的!”
“这小弟省得!”
“老弟此番大概有得些日子盘桓?”“这个……倒说不定,哦!对了,小弟要到岳阳城探听一个老友的下落……”
“就是昨夜的提及的半半叟?”
“嗯!就是他,另外还有一位忘年交全知子……”
“这事愚兄在昨夜就已传令弟子们去办了?”
“小弟亲去一趟,比较安心!”
“何时?”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