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其他高手入内,后果便十分难料了。
丁浩情急之下,运指风射向那小孔,石粉纷飞中,误打误中,铁栅升了起来。
丁浩如疾矢般射出,剑挥处,两名武士先后栽了下去。
“老嫂子,灭了火炬,我们走!”
灵鹫姥姥抓下火炬,用脚踏灭,甬道中又回复漆黑一片。
丁浩仗剑抢在头里,道:“老娘子,紧跟着我!”
顾盼间,来到地牢出口,丁浩抬头一看,石级尽头静悄地没有动静,不由悬心大放,闪电般窜了上去。
小屋里不见人影,屋外火炬如球,照耀得明如白昼,影幢幢,似在搜索。
丁浩回头低声道:“老嫂子,上来吧!”
灵鹫姥姥应声而上,出了穴口,目光朝门外一张,道:“我们被发现了?”
“没有,可能是庄中发现了外面被我所制的武士,知道有敌侵入,在盲目穷搜!”
“为今之计呢?”
“停会儿看情形再说,现在他们不会搜小屋。”
果然,没有多久,那些武士转向别处搜索去了,谁也没有察觉四名搜索地车的武士没了踪影了。
丁浩沉声道:“大嫂子,现在我们走,注意,走砖路居中的两块,不能踏错一步。”说完,当先出了小屋,灵鹫姥姥随后紧跟。
一路无阻,到了侧门边,只见两名武士分据门两侧,比原先多了一人。
丁浩知道不杀人是不成的了,好歹到了外面再说。
心念之中,悄没声地掩上前去,左指右剑,迅如闪电,两名守门的武土连人影都不曾看清,闷嗥了半声,栽倒当场。
丁浩一招手,穿过空地,进入柏林,灵鹫姥姥几乎先后的跟了过来,双双秘入树身之后。
丁浩抑低了嗓音道:“老嫂子,这树上有钩网,林夕丈宽的护庄河……”
灵鹫姥姥道:“五丈宽还可对付,只是那钩网……”
“小弟我为老嫂子清扫,上树之后,居高临下,过河容易多了!”说完,弹身疾起,手中剑贯足真力,挥成一幢光幕。
枝叶纷飞,铃声急振,半空中劈开了一条通路。
铃声一响,人影全朝这过奔来……
丁浩掠回原地,急声道:“老嫂子,上树,从树顶过河,小弟来掩护!”
人影蜂拥而至,夹着灯球火把,登时圈得水泄不通,只剩下靠河的一面没有人,显然河边有极歹毒的机关布设,所以不须防守。
“好哇!酸秀才,想不到是你?”
郑月娥现了身,她旁边站着那饮酒淫乐的中年男子。
灵鹫姥姥站着没动,可能,她不愿自己先逃命。
丁浩发急道:“老嫂子,快走!”
四名武士,扑了过来,丁浩挥剑疾迎,惨号被空,四武士不差先后地栽了下去。
灵鹫姥姥身形如巨鸟般腾起,几乎是同一时间,站在郑月娥身边的中年人飞身截击,凌空发了一掌,双双落下地来。
丁浩急怒如狂,闪电般出剑攻向那中年人。
郑月娥厉哼一声,横里出剑解档,金铁交鸣声中,郑月娥被震退了数步,那中年才有机会拔剑相对,但已惊得面如土色。
灵鹫姥姥已和一名老者搭上了手,打得难分难解。
丁浩双目抖露出一片恐怖杀机,心想,如不大开杀戒恐难掩老嫂子脱身,心念之中,模移两步,长剑斜扬,面对郑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