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不拟分辩。'
'从今天起,江湖中将无"断剑残人"其人。''阁下别太自信,也许"剑魔"之名沉没。''如何比法?'
'一招!'
'本座见死方休?'
'区区仍然是一招。'
'剑魔'老脸一片铁青,牙切切地道:'本座生平第一次遇到你这种死活不知的狂人。'朱昶仍是那么冷漠、平静,似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动气。
'好说!'
'开始吧?'
'慢来,在下有条件!'
'什么?你……居然还有条件?'
'不错,条件极简单,既有"断剑残人",就不许有"剑魔",你我只能有一人留在江湖中……''哼!还有吗?'
'败的一方,自废功力,永远退出江湖。'
'本座却非要你的命不可!'
话声中含蕴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悉听尊便,如果阁下不敢接受条件,就不必出手。''废话,准备纳命!'
朱昶手中剑再度扬起。
'剑魔'起了一个极具诡异的架势,剑尖寒芒不断吞吐,无形的剑气,布满一丈方圆,显然他的功力已提到极限,存心一击而毁对方。
无比的杀机,布满整个空间,气氛紧张到无以复加。
所有在场的武士,眼睛全睁得鸽卵那么大。
双方的架势,全无懈可击。
一刻!
两刻!
三刻!
旁观的武士,额上全渗出了汗珠,无人能想像这一击的后果是什么?这一击惊人到什么地步?
朱昶的目光,似乎凝聚成了形,令人看一眼便会心旌摇幌。
逐渐'剑魔'面上的肌肉起了微微的抽动。
'呀!'
栗吼声中,暴起一串惊心动魄的金铁交鸣,然后一切寂然。
朱昶手中断剑,又回复了出击之势。
'剑魔'手中剑嗒然下垂,人已离原地三步之多,老脸不停地震颤,抽搐,眸中那慑人的厉芒消失了,两缕鲜血,自嘴角徐徐渗出。
名列'十八天魔'的'剑魔'居然败了,而且败得很惨,令人难以置信。
没有惊呼声,全场静寂如死域,所有'通天教'高手,全被惊楞了。
久久,朱昶开了口,语音冷漠平淡,但有一种无形的慑人威力:'阁下履行条件!'每一个字,犹如粒粒的钢珠,毫无更改的余地。
暴喝震耳,十几条人影挟蓬飞的剑芒,一涌而上……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