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门?似从未听过……'
'不错,太虚门是一个秘密门派,不参与江湖纷争,不涉及江湖恩怨……''哦!后来呢?'
'太虚门传派之宝"太虚经",除掌门人外,只能分传而不能直接参研,但你师祖却把此经交你师父参修,这便等于暗示你师父将继承掌门之位……''那为何又……'
'你大师伯在获知此事之后,认为师父偏心,对你师父更加恨如切骨……''单凭这一点,他便不足以继掌门之位!'
'话不能如此说,人非圣贤,妒与愤是天生弱点,究其实,你大师伯除了稍嫌刚愎之外,一切均不比你师父差。''以后呢?'
'师兄弟大打出手,你师父伤了师兄,是犯上,不听师尊劝阻,是悖逆,按门规,他被逐出门墙,永不许称为"太虚门"弟子……''啊!'
就在此刻──
'遗世老人左敬业'悠然出现,面色难看极了。
'南极叟'凝望了'遗世老人'半晌,沉声道:'如何?''遗世老人'面上的肌肉起了抽动,久久,才激动的道:'请进!''连这小子在内?'
'遗世老人'点了点头,转身在前带路,'南极叟'冲着朱昶,扮了个鬼脸,示意要他跟进。
朱昶简直如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茫然而又激奇地跟着入谷。
约莫半里远近,眼前现出一座古旧但十分气派的殿宇,四个年纪仿佛的三十许儒衣中年人,肃立迎候。
朱昶怀着忐忑的心情,跟随着进入一座大厅之中。
'南极叟'被请上坐,朱昶则垂手而立。
四名中年弟子,却没有跟入。
'遗世老人'长声一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我错得太可怕了!''南极叟'面容一肃,道:'掌门人,事已过去,能消解了这误会,便是贵门之幸,不必自责太深……''不,我这掌门之位即日下座,留待师弟……''你错了,这不是杨威的本心!'
'我尚能忝居这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