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
'对不起,无可奉告!'
朱昶冷冷一哼,道:'昊天阵是阁下所设?''是……不错!'
'原阵图得自何方?'
黑衫中年骇然瞪视着朱昶,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这……这……是家传!''什么,家传?'
'正是!'
'阁下是那一家?'
'就……就是刘家!'
'刘家传阵法?'
'不错!'
'中原武林,未曾听说有刘家精擅奇门之术……''有能者其名未必彰!'
朱昶怒哼了一声,咬牙道:'阁下放明白些,如不说实话,将生死两难!'中年护法颤声道:'这全是实话!'
'实话?阁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伸指戳向对方'阴穴',突地,他发现对方右手赫然少了食中二指,登时血脉贲张,目中抖露一片恨毒至极的杀芒,收回了点出的手指,切齿道:'阁下右手因何失去二指?'中年护法刘维贤面上立起抽搐,半晌无言。
朱昶心头又浮起家人惨遭杀害的惨景,仇与恨,又开始在血管中奔流。
'说!'
'这……这与你何干?'
'不说吗?'
'无……无何奉告!'
'武陵山中的血案,你敢说不曾参与?'
刘维贤惊怖欲死地道:'"断剑残人",你……你……真是"剑圣"之后?''不错!'
'你……怎知……'
'现场当有断指!'
'可是……可是这是巧合,我……我并不知情……'朱昶恨极,一指点上对方'阴穴',刘维贤立即惨号起来,朱昶捻断了对方绳索,复解了他被'千面妖魔'制住的穴道。
'砰!'的一声,刘维贤滚倒地上,翻滚,扭曲……
'说是不说?'
'不……不知情……'
'好,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
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把真力逼注枝上,大喝道:'姓刘的,用剑太便宜了你,现在我用这树枝,让你尝尽穿皮戳肉的滋味。''哇!'
树枝插入了刘维贤的臀部。树枝无锋无刃,同时是不完整的钝口,全凭真力贯注,使之坚硬如钢,皮肉着之即糜,这滋味,比钝刀割肉还要痛苦百倍。
'说话!'
'哇!'
手臂上又穿了一孔。
血土黏连,成了一个可怖的泥人,不,已不像人,像一头怪样的野兽,号声,完全走了样,像重创野兽的嘶吼喘息。
朱昶厉声道:'再不说,我在你身上戳一百个洞。''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