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尉民慨叹道:“贤侄,你目前的身手,放眼当今武林,恐怕难逢敌手了!”
徐文一摇头,道:“世叔过誉了,即以‘鬼湖夫人’而言,如果认真相搏,尚不知鹿死谁手。”
“可是你第三招胜了。”
“对方只守不攻,情况当然有别。”
“你道‘鬼湖夫人’是谁?”
“不知道。”
“他便是昔年名震武林的‘百变鬼女’!”
“啊!怪不得她的面貌与年龄不符,原来她也是易容巨擘之—……”
“那又不对了,你所见的便是她本来面目,她的功力已练到驻颜长春之境。我误打误撞,找到了‘鬼湖’,她念在与先师‘幻影郎君’的交情上,允许赐我‘金线草果’,但却提出条件,要我为她服役半年……”
“服役半年?”
“嗯!同时规定半年之内不许开口与任何外来者交谈。”
“这又为什么呢?”
“她怕走露‘鬼湖’之秘。”
“怪人异行!”
“的确是如此。对了,你还没提及为什么不需‘金线草果’?”
“小侄自无意获奇遇之后,‘毒手’已能收发由心,毒不解而解了。”
“啊!”
“倒是世叔的这番苦心,令小侄终生难安。”
“不提这个了……”
“世叔,小侄有些事请教……”
“对了,你记得半年前我与你开封一月之约吗?”
“记得,正为此请教。”
“你问吧,这样比较直接些。”
徐文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平静一下激越的情绪,开口道:“家父生死之谜?”
蒋尉民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咬了咬牙,道:“也许仍在人世!”
“世叔说也许,是不能确定的了?”
“差不多可以确定。”
“请明告?”
“你知道‘七星故人’是谁?”
“他是谁?”
“他便是你父亲!”
徐文如中雷击,从地上跳了起来,目瞪如铃,栗声道:“不!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白石峰’头,小侄被他迫落断岩!”
蒋尉民也站起来,颤声道:“真有这样的事?”
“难道小侄会信口雌黄……”
“这……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
蒋尉民愣了眼,张口无声。
徐文脑海又混乱起来,做父亲的会无故向儿子下杀手,谁能相信?但蒋尉民的话自知也不会假,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呢?
“世叔,开封道上两尸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