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各位久候,陈某人先行告罪,尚请各位海涵!”
“好说!好说!”
众宾客纷纷还礼,但窃窃私议之声,因此而始,翁翁成了一片。
一个青衣小婢,日内堂走出,趋近“拿云捉月陈家骏”低声道:
“禀帮主,夫人打发婢子请问……”
陈家骏不待她说完,烦燥地一挥手道:
“回禀夫人,就说花娇未到,本座已着查探去了!”
“是!”
小婢讪讪地退了下去。
就在此刻,外面一迭的传呼进来:
“四海浪荡客视少青贺到!”
“拿云捉月陈家骏”面容一整,微露喜色,大步向中门外迎了出去,所有在座宾各,也纷纷离位而起,引颈宁候。
“四海浪荡视少青”年登耋耄,少说也有八十岁以上,与“三元老人陈芮”相交甚厚,在武林中辈份极尊,武功深不可测,专爱管闲事,对武林掌故,奇闻轶事,如数家珍,只是有一个怪僻,不许人以“老”称之,不论对方辈份尊卑,至多接受人称一声祝兄,直呼其名更是投其所好,所以执事弟子称呼时,只报名号,没有加尊称。
顾盼间,“拿云捉月陈家骏”毕恭毕敬地伴一个须发如银的玄衣老人,步了进来,玄衣老人面红如婴,右边斜背着一个鼓绷绷的大布袋,这布袋在江湖人的眼中,有如神秘的百宝囊,谁也不知道里面空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从这看,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突梯滑稽。
所有在座宾客,齐齐行下礼去,口称:
“恭迎祝兄大驾!”
“四海浪荡客祝少青”眯着从不曾醒过的醉眼,扫了现场一周,一甩大袖道:
“朋友们少礼,视少青不敢当!”
说着,穿过人群桌席,行人大厅,毫不客气的朝首位上一坐,执事弟子送上香茗,“四海浪荡客”一挥手道:
“不用,我自有解渴之物!”
拔开酒葫芦,口对口咕噜噜喝了一在口,用衣袖一抹口边酒渍,向“三元帮主”点了点头,道:
“老弟,只有这么几个客人?”
此老与“三元老人”同辈论文,却称“三元老人”的儿子做老弟,在座的都熟知此老怪僻,也就见怪不怪了。
“三元帮主”苦苦一笑道:
“小侄正为此大惑不解!”
“嗯!要来的,早来了,不来的,不会来了!”
请问为什么:
“你难道一无所闻?”
“宛如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路而来,听人说各门派帮会,在一夜之间,齐被神秘的恶客光顾,伤亡惨重,大概无忙着善后,没有心情来喝喜酒了。”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
“三元帮主”骇然道:
“有这样的事,怎么小侄一无所闻,不知那引进神秘恶客是什么来路?”
“金月盟使者!”
“金月盟”
宾客中爆出一片惊呼之声,这神秘的帮派,崛起武林不过数月之久,但也只限于传言,没有人知道盟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