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武士各对锦衣武士一躬,惊惶地退了开去,看来这锦衣武士的身份,较之黑衣武士为高。
锦衣武士一副盛气凌人之态,一扫两名黑衣武士道:“退下去!”
“是!”
黑衣武士狼狈地转身,奔回府去。
锦衣武士这才向白面少年道:“朋友至敝门有何贵干?”
白面少年冷漠地道:“你能当得了家,在下便告诉你!”
锦衣武士面色微微一变道:“说说看。”
“在下要见你们门主!”
“要见敝门主?”
“不错!”
“愿闻来意?”
“这就不便奉告了!”
“朋友总有个称呼吧?”
“有,但不到说的时候!”
锦衣武士面色一寒道:“朋友如不按江湖规矩,恕无法应命!”
“你既作不了主,就用不着多话了!”
“难道朋友要闯不成?”
“可能!”
“朋友有多大道行?”
“莫非你想试试?”
“嗯!本人确实想较量一下。”
白发老妪突地插口道:“孩子,何必多费口舌!”
白面少年瞟了老妪一眼,举步便向“漱玉别府”大门走去。
锦衣武士横身拦住去路,沉声道:“朋友,照子放亮|qi|shu|wang|些,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闪开!”
“朋友要找死也不是这等找法。”
“大言不惭!”
“如此怨不得本人了,接掌!”
锦衣武士最后一个掌字离口,右掌已向白面少年当胸按去,掌至中途,突地变为斜劈,同一时间,左掌如刃,戳向“七坎”重穴,后发先至,诡辣得到了家。
白面少年毫不为意地举掌一划,这一划看来平平无奇,但锦衣武士却忙不迭的收形暴退,脸上全变了色。
就在此刻——
“漱玉别府”门内,突地涌现数条人影,一个锦袍老者和一个中年艳妇,并肩而立,后随四名锦衣武士和一个尖脸削腮的黑衫老人,那锦袍老者正是“玉牒门”门主西门嵩,旁立的是副门主黄娇娇。
西门嵩哈哈一笑道:“何方朋友要见本座?”
远隔十丈,犹觉声音震耳惊心,足见其功力修为之深。
锦衣武士从旁边一侧身,白面少年回头向老妪施了一个眼色,老少两人双双迈步迎了上去,在相距两丈处停步。
西门嵩目光一瞟白面少年之后,却停在少年身后的老妪面上,沉吟道:“尊驾上下如何称呼?”
白发老妪缓缓自袖中摸出一物,扬在手中,赫然是一面手掌大的铜鉴,黑黝黝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西门嵩眉峰一皱,声音微带惊异地道:“尊驾是大漠‘宝镜夫人易荟香’?”
老妪收起铜鉴,冷冷地道:“你还算有见识!”
西门嵩抱拳为礼,道:“想不到易前辈还健在人间!”
“宝镜夫人”堆满皱纹的面皮一阵抽动道:“你以为老身早该死了?”
西门嵩尴尬一笑道:“哪里,只是江湖传言,易前辈已于三十年前……”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