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的意思是……”
“重新来过!”
南宫维道有些啼笑皆非,但念及“无名女”赠药之德,不好意思计较,一笑道:“在下认输如何?”
“红怪”大声道:“不行,你口服心不服!”
“非再打一场不可?”
“当然。”
“是贵谷主的意思吗?”
“是我老兄弟俩的意思!”
“真的有此必要?”
“少废话了,当然有此必要!”
南宫维道可着了难,这不是节外生枝吗?而这矮子的什么“红光掌”的确也惊人,竟然能撞开自己的掌风,如果脱下这件“天蚕衣”,是否接得下,大成问题。
“白怪”凑和着道:“小子,褪下那件捞什子衣服,重新来过。”
南宫维道心念一转,道:“这件锦衣乃师门至宝,在下从不离身!”
“不离也得离!”
“这岂非强人所难?”
“红怪”接回话头,道:“小子,你不敢吗?”
南宫维道冷冷地道:“并没有什么不敢!”
“如此快些!”
“这到底证明了什么呢?”
“看你行还是我老人家行。”
“阁下偌大年纪,仍脱不了好胜之心,阁下既不涉足江湖,要虚名何用,况且,在下已情愿认输了!”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
“歉难应命!”
“小子,你非认输不可,跪下磕个头,我老人家放过你!”
南宫维道不由心火直冒,怒声道;“阁下欺人太甚……”
“红怪”分毫不退让地道: “那就照办,再接我老人家一掌。” ’“彼此无怨无仇,何必呢?”
“你闯谷就已该死!”
“谷主且曾赠药,并未计较这一点?”
“你仗着有护身,老人家不甘心!”
南宫维道冷做地道: “艺业各有专精,阁下的‘红光掌’固属武林一绝,但在下也有独得的雕虫之技,武术一途,未可以一概全的!”
“哈哈,小子,你有什么不得了的门道?”
“剑术!”
“你尽可施展!”
“阁下可曾想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