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燃烧起来了,吮吸着紫枫口中的余汤。
唇香齿香气如兰,人如醉。
轻声问:“这酒滋味儿怎么样……”
云汉道:“如此的吃酒法,是平生第一遭,酒的味道,要比玉液琼浆还浓。”
紫枫道:“我要你也同样哺一口给我。”
她说着身体蛇一般游转着,取过来酒壶斟了一杯酒又蛇一样游转来,将酒杯凑在了云汉的唇边。
他一口饮尽了酒,而紫枫,眼睛半合,半张着嘴,等待着……于是,他将自己口中的酒哺在了她的嘴里。
方静下去的脉搏,又急剧地跳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口又一口,相互哺着酒。
“好热哟!”紫枫说着将罩衫脱掉了。
“是有点热!”他也解开了衣带,脱去了外衣。
其实,他们并不是因为热,而是那衣物在两人之间,构成了障碍。
房中淡红的宫纱灯,映着两人的面颊,都朦胧地泛上了红晕。
两人,还要喝酒,一杯酒,又一杯酒。
他哺在她嘴里的酒,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他的颈项间。
那是因为她在笑着喝酒,不能灌进喉咙,就又从口腔中冲出来。
她伸手方去抹……他忽然俯下头,吮舐着她的颈间的酒……舐得她身儿颤抖,许是有些儿痒,要不然,为什么蛇样儿乱扭。
火上烧油,烈焰上升,火上烧烈酒,火更猛,直冒青苗。
云汉本被花蕊夫人的摄魂大法所迷,失去了神智,此际又被酒色所惑,便又失去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