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宝,你的肩伤……”
“不要紧,皮伤,不流血就算没事。”
“衣服上有血,得加外衫罩住,以免被人起疑。”
“这简单,我带得有衣服。”
随说随做,水宝取出外衫穿上,蹈生出死,但她似乎忘记得很快,脸上又有了笑容,任性的女子必然爽朗,她就是这种女人。
“我们还有件事要做!”
“又什么了?”
“消除血迹,他们发现得越晚越好,希望是永不发现,你歇着,由我来做!”
“不,我还有力气!”
旭日照高林,现场已完全清理妥当。
“水宝,我们得离这里远些,马匹呢?”
“原地方,不会走失的!”
两人拿起鞍子什物,来到了昨午放马的地方,水宝撮口发出长哨,没多久,两匹马嘶鸣着奔来,两人匆匆上鞍,然后穿林离去。
一口气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处山涧边,停了下来,选了干净的石头相对坐下。
“小黑哥,真有意思,我……居然杀人!”水宝掠了掠鬓边散发,笑对着东方白。
“任何事都会有第一次的,你怕么?”
“当时不怕,过后有些胆寒,现在又不怕了。”
“杀人有时是迫于无奈,江湖道上,你不杀人便被人杀,但严格说起来,杀人不是好事,能避免就避免。”
“我懂你的意思,刚才如果让一个人走脱,不单是我俩的麻烦,还得加上道爷和我娘,恐怕连客店也得关门。”
“不错,就是这意思!”东方白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道:“水宝,刚才看你白光一闪便有人横尸,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