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童子紧闭着嘴。
浪子三郎深深—想。
“你不说我代你说,那蒙面的特使对你下达的命令,对不对?”
“阴阳童子”全身一战,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有知道的理由,现在你说,他是谁?”
“不……知道!”
“你敢再说一遍?”
“是……真的不……”
浪子三郎—晃而前,手爪抓出。
“阴阳童子”手中摺扇疾划,虽说他已被浪子三郎完全镇慑住,但他的武功仍是未可轻视的人,人被逼到了极处.便会倾其全力不顾—切地反抗,就是俗话听说“狗急咬豹子”,拼死一声;摺扇一划,其凌厉简直无以形容。
浪子三郎改抓为劈,这是他新练武功的—式。
双方出手疾逾电光石火。
“哇!”地一声怪叫,“阴阳童子”不是被击中,而被挥掌所发的罡劲震透内腑,口血喷处,人跟着连打踉跄,这一跄拉近他与香香之间的距离,—个阴毒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忘命名阴,拼聚残余,一个急冲。
“哎!”香香尖叫一声,已被扣住。
因为势疾,加上“阴阳童子”已负重伤,两人差一点滚倒在面,但还是稳住了,“阴阳童子”反剪香香手臂,他到了她的身后,香香变成了盾牌。
浪子三郎气炸了头皮。
“阴阳童子”面目有如厉鬼,满嘴满身都是血。
“放了她!”
“小子……你是在……说梦话!”
“你以为以她作人质就能走得了么?”
“至少有一个垫背的。”
香香目眦欲裂,只有怨毒没有恐惧。
浪子三郎挹手一指。
“童少白,你准备死几次?”
“随便,本人已经不在乎了。”
浪子三郎的手仍指着,双方距离在八尺之外。
“童少白,我要你放手,她本是你的人对不对?”
“现在已经不是。”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