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慈耳软?”
“对不作妇人之仁,不听巧言诡辩。”
“哦!这外我懂,打蛇打七寸,镣鸡割脖子,朝要害睛狠手,不给敌人留任何机会。我浪子三郎除非不发狠,要是发了狠,哈哈,不管是谁,准教他吃不完兜着走!”
头一昂,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三郎,该说的都说了,再见!”黑衣蒙面妇转身疾掠而去。
浪子三郎认真地在想如何从“诛心人”手中救人的问题。
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诛心人”的深浅尚未确知,只知道他功力相当惊人,但惊人到什么程度?如果应付不了,岂非弄巧成拙?如果要老小子出面协助,便得自己太过无能,如果独力而行,弄砸了怎么办?救人是不能砸锅的,必须一举奏功……”
“浪子三郎!”
极耳熟的呼唤,浪子三郎急转身,内心不由狂激起来,来的正是他等了三天不见影子的化身文兰的小翠。他定睛望着她,似要看清楚她每一根头发每—个毛孔,换了面目的小翠,他必须接受这事实。
“刚才离开的是媒婆?”小翠的声音冷的刺耳。
“什么媒婆?”
“替她妹妹小浪女作媒的呀?”
“说笑了,人家根本看不起我。”
“掀出你的底牌你不怕。”
“我……什么底牌?”
“我问你……”小翠不答所问:“我要你替我找浪子十三找到了没有?”
“浪子十三没找到,但找到了另—个。”
“另一个谁?”
“小翠!”
小翠怔了怔。
“在哪里找到的?人呢?”
“我特别专程去了趟五台山,从‘造化仙翁’嘴里找到了小翠,人吗……就在眼前。”
浪子三郎带笑说,神色之间又流露出惯常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