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是穿着外衣睡的,不然的话,诱惑力将更强,他不敢多看她,但又忍不住偏过头瞄一眼。
嘤咛一声,“一朵花”醒了,揉揉眼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睡得真甜。咦!董哥哥,你趴在桌边睡?”她的声音和神情同样惹火。
“是的!”董卓英呼吸有些不自然。
“其实……只要心正,上床又有什么关系,你真老实。”说着,笑了一笑。
董卓英的脸在发烧,心弦起了震颤。
“董哥哥,趴在桌子上睡手脚会发麻,要不要上床再躺一会?”她挪了挪娇躯,用手掠着鬓边乱发。
“不用了!”
“你饿么?”
“有一点。”
“好,我去吩咐店家送酒菜来,我们喝一顿早酒!”说着,“一朵花”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拉开门栓。
小二正好来到门外。
“少夫人,你早!”小二哈了哈腰。
“小二,我正要找你!”她没纠正小二的称呼。
“郎才女貌,两位真是天生的一对,小的还没有看过配得这么好的……”小二阿谀地笑道:“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董卓英在桌边有些啼笑皆非。
“设法弄些精致的酒菜来,店里如果还没有起灶,到外面买,办妥了会有赏!”“一朵花”煞有介事的吩咐。
“是!少夫人,小的立刻去办,净面的水马上端来。”小二退了下去。
“一朵花”又回到桌边,在董卓英对面坐下。
“董哥哥,别介意,小二称呼错了无伤大雅,解释反而更糟。”
“我无所谓。”
“那就好。”
另一个小二端来了脸盆毛巾,两人先后净了面,不久,酒菜也送到,将就摆上桌,两人吃喝起来。
“现在,我们来谈谈昨晚的事……”
“好!”
“我们巴巴地赶到抚州来,就是为了援手‘南义’马荣宗?”
“我说过,在道义上我们不能袖手,如果我们不出头,‘南义’马荣宗他们全家都会遭殃。”“一朵花”说。
“可是……你向焦拐子保证真的白玉石环的确是失窃了,你是根据什么说的?”董卓英不解的问。
“这个……你不必知道。”
“为什么?”
“我……当然有我的道理。”“一朵花”有些期期艾艾,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
“你有什么道理?”
“暂时不告诉你!”
“我知道你的道理!”董卓英放下筷子,声音突然变冷:“‘南义’的宝贝儿子‘流香剑’马永生跟你关系特殊,你护卫他老子是对的。”
“你……”“一朵花”两眼一瞪,像要发火的样子,但忽然之间又转变为柔媚的样子:
“哈哈哈,有意思,我也知道你说这句话的道理,你在吃醋!”
“一朵花”说得挺自然,好像真有那回事。
董卓英瞪了眼,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朵花”自顾自地接下去道:“一个女人,要是没有男人为她吃醋,就很可悲了,遭人妒忌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