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一见如故,把珍逾生命的布囊交托给我,现在布囊丢了,他口里没说,但我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贾依人抬手止住冷一凡的话道:“不要说了,这错在于小弟,如果小弟我接受你转托之后,不寄放在夫人处而带在身边,也许就不会有这错失,真正的责任在于小弟,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物归原主。依目前情况判断,关键在于秋香口里的老驼子,而老驼子与曹大娘、丘四海是一伙的,据我判断,他们在进行一项极大的阴谋,目的很可能是想夺取如意山庄这大片基业,逐走夫人……”
冷一凡颔首道:“我有同感。”
贾依人道:“目前有几个谜结难解!”
冷一凡道:“哪几个谜结?”
贾依人道:“第一,包侯爷何以不见出面,他是山庄的真正主人,为什么不闻不问,坐视不理?第二,鼓动制造风波的为首是谁?第三,如意夫人为什么会对曹大娘和丘四海百般容忍,他们只是下人……”
冷一凡望着窗外道:“情况不但复杂而且诡谲,有些情况是脱出了常理之外,照如意夫人的说法,只要马子英事办成,谜底便可揭开。”
贾依人微微摇了一下头道:“浪子兄,如意夫人并非简单的人物,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情依理,她对这些事故的来龙去脉应该了如指掌,她保留得太过份,你难道没感觉,她是在利用我们替她摸瞎卖命?”
冷一凡回过头盯着贾依人:“我不是白痴,当然有这感觉,只不过……”声音突然放低:“我们投入如意山庄也是有其目的,虽说没有祸心,但有企图不假。现在为了马子英一个布囊,把我们卷进浑水,使本来简单的事变成了复杂,这是始料所不及的。”
贾依人闭上了嘴,闪动着智慧的眼光,他似在深深的思索一个问题,使美如处子的面庞展示出一片深沉,像一个极富心机的美女,使人又爱又怕。
冷一凡定睛望着贾依人,他忽然发觉他的脸型轮廓与巧姐儿有几分相似,在这以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转念一想,他们是族兄妹,有血缘上的关系,某些地方相似是不足为怪的,但这已勾起了他对巧姐儿深沉的思念。
“浪子兄!”贾依人开了口:“小弟认为目前的情况应该分条别理,不应该笼统混淆,处处被动。”
“唤!贾老弟说说看!”
“小弟想,山庄本身的矛盾是一回事,快手马子英的事是一档,而你我要做的又是另一门子,三件事应该分开来各别地应付,你以为如何?”
“对,非常正确,现在说我们的事如何着手?”
“设法先见到包侯爷的面!”
“如何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