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娘们缠套着的确是惹厌。
“哪一位?”
“应大侠还没安歇?是区区邝宇。”
“哦!邝师爷?”冷一凡心头犯了嘀咕,姓邝的这等时分来访,定然有不寻常的事,上前拉开门柱:“请进!”侧身抬手。
“对不住!对不住!”邝师爷抱拳进门:“这种时分打扰应大侠,实在是抱歉!”目光一绕,又道:“这么晚了,应大侠还没安歇?”
“在下刚回来!”边说边关上房门,走向桌边:“请坐!”
邝师爷再次打拱才落座。
“你老兄深夜光临必有指教。”
“指教不敢,倒是有件事请教!”
“唤!什么事?”
“应大侠刚回来,是否发现……”
“在下一回来便发现房里有人动过刀,地上留了血迹,一直想不通,所以才设上床,你老兄是为此而来?”
“不错,应大侠知道这血是谁淌的吗?”
“谁?”
“春芳。”
“春芳?”冷一凡大为震惊,他是真正的感到意外,春芳跟贾依人粘在一块,怎么会回客栈来拔刀呢?
以春芳的能耐,不可能毫无反抗,但房里没打斗的痕迹,这证明下手的身手不赖,是谁下的手?
他不能不表示关切。沉声道:“情况如何?”
“伤的不轻,是她自己的刀子。”
“什么?她自己的刀子?”
“据春芳说,她回到这儿时房里没有灯火,凶手早就等候在暗中,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对方制住……”
邝师爷照着春芳的说法,把经过照实说了出来,深沉的目光略不稍瞬地往视着冷一凡,他想从冷一凡的反应中看出点迹象来。
他并不完全放弃对冷一凡的怀疑,职业杀手的心态和行径,有时是难以捉摸得出的。
冷一凡的目光凝成了两条线射向空处。
“对方的目标似乎是指向我应某人,这当中便有文章了,以你老兄的看法,下手的该是哪方面的人?”
言下之意,是暗指这桩买卖中的对方。
“这……目前还很难说。”邝师爷在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