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见红迟疑了片刻才道:“在下欠阁下的人情,在下不能不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的。”
“不,在下应该回答,我们如此做是为了保护一个人的安全,在我们获知有人与‘铁面无常’应无敌接头之后,便怀疑可能与我们一心要保护的人有关,所以采取了行动,起初并不知道对方是三阳会。”
“你们要保护的人是谁?”
“这点恕不便奉告!”
不见红脸上露出歉然之色,看来他是条血性汉子,而并非奸狡之徒,所以才会有这种表情。
“现在行动的结果呢?”
冷一凡不再追问他们要保护的对象,他不愿挟恩以求,强别人所难,这是江湖的规矩,挖别人的根是大忌。
“仍是疑案。”
“临死的人通常不会说谎!”扫了许一剑的尸体一眼:“何况他是被自己人杀了灭口,死不瞑目,说的应该可信,可说是为了浪子,你们要保护的不会是浪子吧?”
冷一凡话出口便觉得不妥,他刚刚信口说毒发之人神志不清,说的未必可信,现在又说应该可信,变成了前后矛盾。
不见红没抓这话柄。
“死者的话不但可信,而且是绝对的真话。”
“为什么?”
冷一凡暗自心动,不见红话中有话,而且无疑地已牵涉到自己身上。
不见红怔怔地望着冷一凡,脸上现出了极端为难之色,欲言又止,当然,他做梦也估不到眼前这面带病容的无名高手就是关键人物浪子冷一凡。
冷一凡的观念起了转变,也可以说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憾。
原本已认为落错了棋子,与自己的预期完全相左的情况竟然发生了突变,许一剑临死的一句话已把他扯回了原先的状况中。
他不再是看戏的观众,而是真正的戏中的主角,他亟待不见红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