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骐道:“你说的是否实在,我派人去‘来福赌场’一查就清楚。”
刁森一阵怪笑,再次举起脚步,骆骐没有阻止,而是沉默下来。
刁森役人回头看,怪笑不绝,脚步不停,他脚步踉跄,走得却不慢一一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骆骐视着刁森离去的背影,满脑狐疑,他向司马上云问:“你认为这个刁森如何?”
司马上云道:“不像发酒疯,也许有这回事。”
“如果属实,他一定隐蔽了其中一部分的经过。”
“我也是这样想,你准备对他采取什么行动?”
“我正在考虑。”
司马上云接口道:“以我所知,你不是一个遇事犹豫不定的人,是不是因为我这个朋友在你身旁。”
骆骐没有否认。
司马上云道:“我知道你准备追踪刁森”
骆骐一笑,道:“可是……”
司马上云道:“我不是现在就要离开开封,从现在开始,相信有一段时间我会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请我喝一杯,不会没有线索的。”
骆骐失笑道:“我几乎忘了你的好奇心并不比我少!”
司马上云道:“一个突然出现的狼面人,一件很奇怪的杀人案,就是这些,足以使我暂时留在开封府。”
他说到这里,已先追向前面,他发现狼面人刁森,已很快走到长衔尽头。
骆骐从后面跟上,一面道:“说实在的,无论如何奇怪,我不希望有这件案子发生。”
司马上云道:“开封府一向都不怎么太平?”
骆骐道:“可能是有钱人太多的缘故,钱,有时就会成了罪恶的根源。”
前面狼面人刁森,已经走到长衔尽头,左转消失了。两人脚步加陡,走到长衔尽头,又看见了刁森。由于刚才他们一阵包奔,距离缩短了很多。
刁森还是踏着原来的脚步,沿着横街一路向城外走去
骆骐远视着刁森背影,道:“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追踪,一直没有回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