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骐点点头,道:“不错!我派人多处寻找,一直没有找到他,依我推断,那人故意躲着我的,他不肯出面。”
乔玲道:“当时,你应该把他留下!”
骆骐解释地道:“当时我们怀疑他所说的话,是不是有真实性。”
微微一顿,又道:“后来我们看到他,给那头黑狼追出镖局,同时想到镖局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也就将他疏忽了。”
乔玲问道:“总捕头,你们又根据了些什么,认为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骆骐道:“就是当天的夜晚,他把一封信拴在一个石头上,掷进衙门。”
乔玲急忙问道:“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
骆骐道:“那人自己承认,他亲眼看到你姐姐,锯断那条锁链。”
乔玲脸色一怔,道:“真的?”
骆骐道:“虽然那个人信上这样写着,我们还要见到他之后,才能够肯定,不能仅凭一纸信件入人于罪的。”
他微微一顿,又道:“虽然我们推断他并未死,甚至就在附近徘徊,可是一连几天,尽管我们遍布眼线,就始终没有把他找到。”
乔玲道:“那人也许一直躲在什么地方,根本没有出来走动,你们如何找得到他。”
骆骐浓眉掀了掀,道:“乔姑娘!情形也许不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想他就在开封府来去自如,只是他的行动非常谨慎。”
乔玲朝他注视了一眼,道:“那是说,你所派的人一直没有遇上他了?”
骆骐道:“即使我派出的人当面碰见,也无法把他认出来。”
乔玲道:“那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人?”
骆骐道:“如果那人以真面目出现,就算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人,也不难认出是他。”
乔玲一怔,轻轻“哦!”了一声。”
骆骐道:“由于他的相貌非常特别。”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他善于改变容貌。”
“总捕头!你是说他懂得易容术!”
“不错!就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