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化侧转头,眸中射出骇人的光焰,栗声道:“老和尚怎么死的?”
武同春定了定神,道:“不知道,晚辈二人来时,大师已陈尸此间。”
“凶手呢?”
“不知道!”
“致死的情状?’”
“心脉断绝,没有显著外伤。”
老叫化扑向墓碑,狂叫道:“老友,你这一死,什么都完了,你不能死呀!你……”边叫泪水边滚滚而下,他是真的伤心。
看来老叫化是“无我大师”的方外之友。
什么完了?什么不能死?武同春与白石玉当然听不懂。
老叫化老泪纵横,伤心地又道:“老友,你连半句话都不留就走了么?你能瞑目么?何方狂徒,有这大的能耐,毁得了你?”
武同春忍不住道:“前辈,大师曾留了话……”
老叫化双目暴睁道:“留了话?”
“是的!”
“但你小子刚才说,你们来时老和尚已经陈尸?”
“不错,剩下一口气没断,是这位白兄助了大师一口真元……”
“老和尚留了什么话?”
“只两个字。”
“两个字……那两个字?”
“西门,晚辈判断可能是凶手的姓。”
老叫化苦想了半晌,道:“西门,谁姓西门?当今江湖高手中谁姓西门?”
武同春与白石玉互望了一眼。
老叫化顿足道:“完了,什么都完了,是天意么?不,我老要饭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说完,盯视着武同春。
武同春被看得大感不自在,任何人,都不愿意被别人这样瞪着的。
老叫化目光没移开,口里又道:“老友,你开口缘,闭口缘,结果你最无缘厂这话的对象,当然仍是死者。
说完,一声长叹,穿林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