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气,你是堡中人?”
“纵使不是,也有相当渊源。”
“好,你说说看,是什么渊源?”
“朋友还没表明身份?”
“天南一剑童光武!”
人陌生,名号也陌生,武同春心念一转,道:“在下‘冷面客’。”
一顿,又道:“朋友来自南方?”
“不错!”
“来此何为?”
“对笔旧帐!”
“讨帐……什么帐?”
“你是‘无敌剑’之后,还是门人?”
提到父亲昔年名号,武同春不由激动起来,对方既然称是来讨帐,当然是陈年老帐,因为父亲已经过世二十年,对方年纪不大,显系上一代的恩怨,父债子还,这件事非接下不可了,但以什么身份呢?深深一想,道:“都可以!”
童光武剑眉一挑,道:“什么叫都可以?”
武同春道:“在下也姓武,份属武氏同宗,而且也承受了艺业。”
童光武目芒大盛,寒声道:“听说少堡主叫武同春,是个美男子,他人呢?”
心弦一震,武同春道:“他目前不在此地……”
“你带我找他。”
“可以,但请说明来意?”
“区区要当面对他说。”
“那就无法从命了。”
“你……”
“在下可以作大半主。”
童光武默然了半晌,才冷极地开口道:“好,告诉你无妨,二十年前,先师与‘无敌剑’在洞君山论剑,本属砌磋,武进竟然下了狠手,以‘无敌剑法”断了先师一臂,先师因此含恨而殁,因此区区特别来到中原,领教‘无敌剑法’,进人中原后,才知道武堡主已经作古,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他的后人了这笔帐。”
武同春为之一震,他根本不知道父亲生前有这一门过节,咬咬牙,道:“请问令先师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