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玉淡淡地道:“没什么,解决问题而已!”
灰衣人怒视着白石玉道:“姓白的,你会后悔!”
白石玉若无其事地道:“后悔是以后的事,眼前的问题必须解决。”
武同春霜刃横胸,目爆煞芒,挪步向灰衣人迫去。
人影一闪,疾逾飚风。灰衣人竟然走了。
武同春在待追去,心念一转,回过身来,面对白石玉道:“我要杀你!”
白石玉大声道:“‘冷西客’,你讲不讲理,我刚刚救了你,你却以怨报德?”
怒哼了一声,武同春咬牙切齿地道:“何谓以怨报德?你鸠占鹊巢,夺人之妻,这种行为,狗都不如.这叫德么?”
口角一撇,白石玉道:“妙哉!这种话似乎不应该你说,你又不是武同春,在下也没占你的妻子,你是找藉口,还是信口乱吠?”
武同春挫牙道:“随你怎么说,我就是要杀你。”
华锦芳栗声道:“白少侠,你不是说还能制住他?”
武同春目芒侧扫道:“他死,你得作陪,好做地下野鸳鸯。”
华锦芳厉叱道:“你放屁!”
白石玉接上道:“‘冷面客’,就算是绿头巾,可没碰在你头上,你发的那门子疯?”
这—说破,武同春心如刀扎,双目尽赤,激动地道:“我与武同春生死至交,感同身受。”
“你还是坚持这句话?”
“当然!”
“可是面对武大嫂,你说过实话没有?”
“现在已经不必了!”
“为什么?”
“她该死!”
华锦芳气得花枝乱颤,粉腮煞白。
白石玉挑眉道:“‘冷面客’,你不够武士风殿……”
“跟你这种人讲风度?哼!”
“怎么?”
“你根本不能算是人。”
“‘冷面客’,别太嚣张,我如果要你的命,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
“任你舌粲莲花.我还是要杀你。”
“你办不到,倒是我要你躺下,只是举手之劳。”
武同春心中一凛,对方那银线似的鬼东西,可以远距离出手制人,无声无息,防不胜防,但不杀这对狗男女,如何消心头之根。
白石玉目芒一闪,又道:“我们换个地方去拼,如何?”
“为什么要换地方?”
“这里不妥!”
“你打什么鬼主意,想找脱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