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错!”
“晚辈该如何做?”
“尽量胜他,让他息了找相当对手放开一搏的念头,也可以说是让他了却这生平之愿,安下心来度晚年。”
武同春本来没有争胜斗强之心,但为了当年父亲两招落败这句,他要尽力一试;否则,无双堡这三个字便成了讽刺了,当下沉声道:“晚辈成么?”
“少侠既被称许为‘第一剑手’,不会是浪得虚名,不过……”
“不过什么?”
“有句话先说明,以免发生不良的后果。”
“夫人明示?”
“拙夫蛰伏了这多年,性格变得更加怪癖,话虽是印证剑术,不过……他很可能收不住手……”
武同春心头一紧,道:“难道会演成流血?”
“墨杖夫人”沉凝地道:“有此可能,少侠如果不愿冒这险,可以离开,此事作为罢论。”
武同春笑笑道:“身为武士,有些险是必须冒的,而且这是相对的问题“墨杖夫人”垂眉想了想,道:”少侠,老身有个无礼之请。”
“夫人请讲?”
“如果少侠功力胜过拙夫,请点到为止。”
“当然!不过……”
“少侠不必说老身也知道,这请求迹近自私,如果万一少侠力有不逮,老身会全力阻止发生不愉快的事。”
“好,就此一言为定!”
四支牛油巨烛,把小小的角院照得通明如昼。
武同春岳峙渊停,与“乾坤一剑”对立。
阶沿上,“墨杖夫人”拄杖而立,神情相当凝重。
现场只三人。
“乾坤一剑”白发萧萧,但神气充足,只是面目冷漠的怕人。
武同春沉吟地开口道:“能有这机会向老前辈讨教,晚辈深感荣幸”
“乾坤一剑”声音不带半点感情地道:“什么荣幸不荣幸,这些套语少说。你今年多大年纪?”
“三十不到!”
“老夫比你大了一倍有奇,如果你没把握,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以免老夫落个以大欺小的污名。”
“在没讨教之前,无法判定有没把握。
“那你是定意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