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拿起一根散发着浓浓药味,有他的一根小拇指粗、两指长的药玉,严重怀疑永安帝的用意。这东西要他时刻“用”着!他干脆天天躺在床上等着那个闷骚到极点的皇帝陛下随时享用好了!
一盒子有几十根药玉,卓季还看到了放在盒子下的一张药方。这张药方是浸煮药玉的配方,显然皇帝陛下是要他以后自己来做药玉。
一手撑着头,卓季暗骂了自己一句,他明显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就不信,永安帝每次宠幸一位侍 之后都会如此细心地让张公公给对方送来这两样东西!早知道,他就不逞强撩拨那人了。
卓季没猜错,永安帝才没这闲情逸致关心每一位初次侍寝的侍 。这些东西自然有侍 身边的人去做。
回去的路上,冯喜忍不住小声问:“师父,陛下为何亲自给顺 ……”
张弦:“这是陛下和顺 间的情趣儿,是咱们阉人需要明白的吗!”
冯喜恍然,拍了下自己的嘴:“小的太笨了,不愧是师父。”
张弦趁机教育道:“陛下和顺 之间的事,你少说多记。顺 ,那不是普通人,你多长个心眼,没事多给顺 卖个好,日后少不得你的好处。”
“师父的教诲徒儿记下了。”冯喜看看左右,凑到师父跟前压低嗓门,“不过师父,顺 跟一般人儿还真是不一样呢。就说这清凉膏,别说宫里哪个贵主会给身边儿的奴婢们亲自配药,就是奴婢们病了,也没几个贵主会上心给奴婢们医治。徒儿还挺羡慕常敬他们的。”
张弦抬手敲了下冯喜:“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你只要记得我的话,少不了你清凉膏用。紫合宫里的那个,你注意着点儿,那不是个省油的主。”
“是,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盯紧的。”
张弦带着冯喜回奉天殿了。他不会让顺 知道他在背后为他做了什么。张弦在皇帝陛下还是太孙的时候就跟在了皇帝陛下的身边。从一个最低位的小寺人一步步走到郸阳宫三大总管之一的位置,又怎么可能没有心机,没有心眼。皇帝陛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宫里的贵主新人、旧人,他也见得太多了。像燕宣那样的人,如果不能一直把他踩到脚底下,迟早有一天,那人会翻过身来蛰你的脚。为皇帝陛下也好,为自己也好,张弦都不会让燕宣得势,不会让燕宣成为顺 的威胁。
张弦在中苑杖毙了四名宫人,其中一人就是燕宣身边的闵乐。这件事在翔福宫没掀起多大的浪花,但在其他宫就不同了。德 能想到卓季在重阳那晚才真正侍寝,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陛下竟然忍了这么久才让卓季侍寝。卓季侍寝后没几天,陛下就让张弦杖毙了四个多嘴的宫人,多嘴的内容还和顺 能不能孕育龙嗣有关。几位针对过卓季的妃嫔心里惶惶不可终日,就是惜贵妃都心里凉凉。
永安帝在奉天殿忙了一天。晚膳前,他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就顺便在那里和太后一起用了晚膳。太后看出儿子有点心不在焉,吃完饭也就没有多留儿子。永安帝出了寿康宫就直奔翔福宫。张弦在心里偷笑,他还是头回见陛下这么“心急”的。
到了翔福宫,得知卓季已经就寝了,永安帝眼里的欲火就快忍不住了。他大步进了寝房,寝房里,蜡烛散发着柔和但并不明亮的光芒。永安帝没让张弦跟进来,他反手关了门。一步步往内寝的方向走,走到门边,永安帝两手用力推开门,屋内的光线更加的昏暗。永安帝抬脚踏入,关门。
“卓季。”
永安帝出声,床帐动了动,一人掀开了床帐。看到对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内袍,永安帝不高兴了:“朕让张弦送来的东西,你没看到?”
卓季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永安帝面前,两手放到永安帝的玉带钩上,反问:“陛下,您难道不累吗?您今天可是卯时就起床了。”
因为重阳休朝了三日,所以今天永安帝要上朝,早早的就起来了。永安帝由着卓季给他解开腰带,给他脱衣,他很不悦地说:“你既已侍寝,侍寝时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朕已经由着你放纵了两个月,你还真就恃宠而骄了。”
永安帝展开双臂,由卓季给他脱下常服。卓季把衣服挂好,继续为皇帝陛下更衣。永安帝的眼神恨不得在卓季身上那件碍眼的内袍上戳出几个洞。
把永安帝推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卓季又取来永安帝睡觉时穿的寝衣,也就是古代的睡衣。永安帝怒视卓季。卓季一脸无奈地把寝衣放到一边,解开了自己身上内袍的腰带。腰带一松开,永安帝的眼神瞬间就危险了。卓季慢慢脱掉内袍,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纱套头袍子。
卓季跨坐到永安帝的腿上,永安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捏上卓季臀部的肉,暗哑地问:“朕给你的,是霜色薄纱,你这条黑色的,从何而来?”
卓季在永安帝耳边吐气:“陛下,情趣内衣,当然是黑色才最佳。这是臣让花姑姑一个下午赶制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永安帝往后一仰就把卓季带到了床上,表情危险极了:“之前,你不愿侍寝。这才几天,就学会勾引朕了!卓季,你一直是在欲擒故纵!”
卓季摇摇头,手隔着亵裤在永安帝已经硬邦邦的地方摩挲:“臣一向是不能改变的事情,就去享受它。臣已经侍寝,又何必再故作矜持?那样才是欲擒故纵。再说,陛下这三天如此不遗余力的调教臣,不就是想让臣喜欢上这种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卓季的手探进永安帝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部抚摸,“陛下在床上,很厉害,绝对也是帝王级的水准。”
永安帝恶狠狠地就咬了上去,床上情动的喘息声很快响起,不一会儿,永安帝的衣裤就被抛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永安帝体内一直被他牢牢拴着的欲兽,在卓季不加掩饰的肆意挑逗下脱笼而出。分开卓季的双腿,永安帝扶着自己叫嚣的龙根,对准卓季的花蕊就挤了进去。卓季当即就吓出了冷汗:“陛下!”
永安帝一边慢慢往里推进,一边说:“朕不会让你有孕,但你这里总要适应朕。”
“很疼。”卓季痛苦地抓住了永安帝的胳膊,不管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大不敬。
永安帝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进,花蕊太小了,就是永安帝都有了一丝被过度压迫的疼痛。但对侍 来说,这样的过程不可避免。 哥儿的花蕊很难兴奋,就是用来接纳男精,孕育子嗣。永安帝每次宠幸侍 ,若允许对方怀下龙嗣,他都是在快结束的时候进入花蕊射入龙精。作为帝王,他自然不会去迁就侍 ,可对卓季,永安帝破例了,这是嘉贵 都没有享受过的破例。他希望卓季的身体,无论是哪里,都习惯他,都能适应他。只有让卓季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他侵满,他才能更快地完全得到卓季的心。
在卓季把永安帝的两条胳膊抓出数道痕迹时,永安帝一头大汗地把自己三分之二的龙根埋入了卓季的花蕊深处,这已经是两人的极限了。卓季疼得是脸色发白,永安帝停着不动,在卓季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很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无法改变,就尽量让自己好过。卓季不停地深呼吸,配合永安帝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卓季那里渐渐湿润了起来,永安帝的进出也逐渐顺畅。就在永安帝又一次挺入时,卓季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永安帝的眼底瞬间滑过精光,撤出后对着他刚才顶撞的地方又是一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