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光里,苏木帮她翻身,擦拭身体,除了按摩之外,还尝试不断跟莉莉说话,说些以前的事情,试图让她更快恢复。
有希望和没希望是两种状态,等到五底时候,莉莉已经可以对他笑,而到了六月初,又可以说些简单的单词,恢复过程远比起初想象中复杂,但苏木每天却总是笑着醒来,就睡在病房里,最好的团队也在帮助她恢复。
直到七月份的一个清晨,莉莉终于离开那家医院,坐在轮椅上被苏木推着,来到自家湖边呼吸新鲜空气。
“这感觉真美妙,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点,我以为自己就要永远失去你。”
推着轮椅,苏木继续告诉说:“你撞到脑袋的那面墙已经被拆掉,本来打算把你高跟鞋全扔了,后来想到你醒来会责怪我,这才暂时留下。今天感觉还好吗?
“好了许多,你每天都问我这个问题,他们建议我自己行走,锻炼腿部肌肉,总觉得现在我的体重还不到九十磅。”莉莉说道,经过长时间康复,她的恢复情况还算不错。
视力下降,于是苏木为她配了副眼镜,听觉也没完全恢复,苏木说话声音得大点才行,能这样他已经相当满意。
“没关系,以后会好起来的。”他说。
莉莉看向正在湖边戏水的鸭子,这么久过去,已经大概知道自己昏迷不醒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苏木为她担心,然而她当初无法体会到,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算是在死亡边缘游走过一回,如今所有事物在她眼中都无比美好,继续笑道:“还没对你说起过,这大半年辛苦你了,我能想象出你经历了什么。”
“别说这种话,你可是我老婆,难道照顾你不是应该的?
对了,几个月前我梦到你离开,而我们的儿子以后则变成花花公子,现在学校里有许多姑娘追求他,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会儿更早成熟,或许真有可能变成事实,你觉得让苏霖去伊顿、或者西点军校读书怎么样,都是男校。”
“长期跟一帮男生相处,应该会对女性更感兴趣吧,难道你忘记周岁时候他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