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寒阙也认出了他。
“是宝仁堂“。“警员的手往斜后方宝仁堂“方向指了指,“出事故了。有两位游客去宝仁堂“拔罐儿,其中一个拔了之后突然晕厥,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眼看着快要不行了
他们那个医馆里没一个大夫敢上前检查是怎么回事的,我师父让我赶紧来找您。我师父就是吴队长,他现在也在往这儿赶呢。”
寒阙抬眼看了看‘宝仁堂’的方向,垂在身侧的右手轻轻地握了起来,“走!去看看。
警员在前面带路,走了一百米就到了宝仁堂’的门口,因为突然发生的事故导致这外面也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幸亏这条街的治安被列入了重点监控区域,这些天一直都有执勤的警员在街内外巡逻,事发的时候就在街口,听到有群众叫警察立马赶来了,维持住了里头的次序。
寒阙抬起腿迈过面前那道比他年龄还大很多的古董老门槛,从“宝仁堂“招牌底下穿了过去。
那里头的所谓的‘医师’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纷纷站到一旁不敢随意插手,唯一守在理疗室的就是那旅客的朋友,对方此时正在大声呼叫他朋友的名字,并时不时冲外面喊一声:“救命!!救人--!快点儿来人哪!”
警员领着寒阙一路小跑跑进那理疗室’,“大夫来了,你快让开,给大夫看一看。”
寒阙并没有马。上去看那趟在病床上的人,而是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警员比他要更紧张,“大夫,您快去看看他怎么了啊。”
寒阙刚准备靠近一-些观察,外面响起了有节奏的高跟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