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友不死心,“寒先生... 您这,这里头的汤药什么时候会好?我想替我孙子求一碗。”
“明天,下鼎可成。他可以吃一次,到时候早点儿来排队吧。
“寒先生.... 有关造血丸....
“你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再和我说这事,我无法替你做决定。”寒阙道。
马三友心中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看到寒阙的这些本事后,他又生出更多的对寒阙的信任来。
这种纠结感实在是太难受了。不知道该选择哪一条路,哪边才是正确的抉择能救他孙子的命,哪边又都不能得罪。
“爸!小松睡着了,我们先回去吧。丁师傅已经答应帮我们做药了... 咱们,就先试试吧。”马三友的儿子还是更相信老师傅们一些。他看寒阙的眼神也有一些淡淡的质疑。如果真是要赌的话,还是... 把希望寄托在丁师傅和邱师傅的身。上比较保险。
丁世春此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马老弟,抱歉呐... 我可能没办法替你做这药了。
马三友愕然,“丁前辈!可是,之前您明明说过...
“我家的黄玉炉被我师弟带去国外了,本来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做药,但看你们一家的打算是在这次交流会期间做药。这,什么都没准备好呢。不如还是请邱家的青玉炉吧,邱老弟的本事不在我之下,又熟悉青玉炉,听说他们的青玉炉就在身边带... 我也是真心想帮忙,但这真是没办法了啊。”丁世春满怀歉意地说道。
寒阙悄无声息地扫了丁世春一眼。这位老人家倒真是反应迅速。这个时候推辞这件事,是明智的选择啊!
马三友有些失望。他本来最完美的打算就是请丁世春来做这个,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换个目标,选择邱德业了。
丁世春此时再度看向寒阙:“寒先生,没想到你在做药方面挺有本事的。
“侥幸。“寒阙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