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舀出来的三勺药膏全都抹完之后,师伯才松开手,接下来就是他自己操作了,只见他从药箱里拿出来一扎粗糙的纸皮来。
看上去像是纸又像是树皮,将这东西裹了一圈缠绕在抹好药膏的腿的周围,刷了一层褐黄色的药水上去,就见这树皮一样的东西便牢牢地扒在皮肤上,像是第二层皮肤一般,等到那药水一干,这种树皮质地迅速变硬,这受伤的部位整个就被锁在里头,只要不发生重大的碰撞,里头被整好的骨头便不容易二次受伤。
作用有些类似石膏,但比石膏轻薄,貌似还透气,并且它自身带一股向内的压力,感觉像是扎上弹力塑封带一样,自有一股紧绷的感觉从外部向他腿内压缩。
莫迪斯从开始包药时,就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徐未然作为一名观察者是体会不到药膏和树皮是什么滋味的,所以,这些具体的感觉都是莫迪斯自己当下的体会。
做完这些郭兴师伯想从地。上站起来,徐未然赶紧去扶起他,师伯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抱到办公桌上去仔细地慢慢收拾。
莫迪斯一直在兴奋地发出:“天哪!上帝!不可思议!“这样的词汇。
“莫迪斯先生,还疼吗?”徐未然问他。
“不疼!我的腿冰凉冰凉的,很舒服,这应该是有消炎镇痛的效果吧!感觉我马,上就能走了,太可怕了你们的医术。”对方的情绪有些激动了,“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绝对不会相信的。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他妈比我打止痛针,消炎针吃消炎药要好太多,太多了。
“你来的早还算幸运。”徐未然道:“如果再拖延一段时间,骨头缝之间长出新的肉芽,就必须敲碎了剪掉肉芽重新包。那时候就更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