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呢?”
徐未然有些无奈。药有什么好吃的?
莫迪斯和那对夫妇打了招呼,询问对方怎么样。
这对夫妻显然也体验了和莫迪斯差不多的经历,一男一女激动地表述着他们的治疗过程。
这两波人一块儿下到一楼,一楼其中一间诊疗室门口又一次像昨天那样挤了一堆的人。
“你们去看看,那个外国人的脑袋里吸出来一种血果冻一样的玩意儿,好吓人哪。”
“是汉克!“莫迪斯和那对夫妻相视-眼,感觉应该是和他们一块儿来的那个人。
“汉克的祖父是你们国家移民过去的,这次是他祖父看到网。上的视频后,一定要让他过来的。我们在国外的网站上找不到关于你们这医院的任何消息,最后查到了刘先生的国医研究机构,和他联系上,他说认识你们...”
徐未然明白这来龙去脉了,“我们并不认识他。他好像,是职业医托。”
“我们昨天已经明白他并不认识你们了,所以,解雇了他。“莫迪斯道,“可惜我们来不及找翻译。我打算最近会请一个翻译帮助我和师傅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