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们聚集在一起,议论着昨晚发生的事。
那些有话事权的师傅们,帮着邱管家一块儿监督严、张、沈三家人收拾自家的东西。
因为有前车之鉴,这次从他们的家中倒是没收到什么珍贵的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严家人见他们离去已经成了事实,这时候就开始到处攀咬别人了:“周家的也背叛了寒家!还有小周家的,他们同样和山下的人有来往。”
小周家的人听了之后大叫:“放屁!我们家是下过山没有投靠他们邱家不愿同流合污又回来的。你别像条疯狗似的胡乱咬人......”
周家的人倒是没有开口辩解,只是看向徐未然,等着这位掌家夫人发落。
徐未然摆摆手,“周家的收过什么东西做过什么事我知道,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后面,没有再做过类似的事情,之前“备选继承人“他们也主动退出了。我的意思是看周家人自己的打算,想去想留我都没意见。
只是有一条,之前的事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周家的当家的如今是个半老妇女,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孙子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喝药,自从孙子生下来后他们家就一直老实安分,没再出过事。
周家的老太太感激地冲徐未然一鞠躬:“我们当家的临终前念念不忘的就是曾经做过一件对不起少主的事。我们周家总共也就只做了那么一件事,收了三十万,用来给儿子娶媳妇了。谁知道儿媳妇生了孙子还是和别人跑了。我儿子带着孙子回山,我们老两口就再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寒家的事,这些年我儿子一直兢兢业业地帮着山上修路,就是为了替他老子和我赎罪,我们做错过事,可也及时醒悟了。掌家夫人既然说任我们留去自由,老婆子一句话,我们周家还是要留在山上的,山上就是我们的家,哪怕我儿子下山结婚,我和老伴儿都没有离开山上的打算,我们死也要埋在山上!”